绿色模式与组织

绿色组织对应着绿色意识阶段[1],关键词是平等。在保持金字塔结构的同时,绿色组织注重通过授权提升动力,创造伟大的工作场所。他们超越了橙色聚焦少数股东的缺点,拥抱了所有利益相关者。家庭是最形象的隐喻。

绿色意识阶段

绿色意识到了橙色的一些缺点:唯物主义、社会不平等以及和谐区氛围的丧失。绿色对人们的感受很敏感:认为所有的观点都值得尊重。寻求社区、协作和共识。个人在归属感角度积极努力,争取与每个人建立和谐的关系。

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工业化国家里,出现了一个由绿色组织运作的小圈子,倡导废除奴隶制、妇女解放和民主。肯·威尔伯这样说:

随着对理性和以世界为中心之道德观的转变,我们看到了现代解放运动的兴起……对所有人类都应该公平、正确和公正,不分种族、性别或信仰。

……在短短一百年的时间里,从1788年到1888年,奴隶制度……在每一个理性的工业社会都已经变得非法。在(早期的范式中)奴隶制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因为平等的尊严和价值并不能延伸到所有人身上,而仅仅延伸到自己部落的人身上。

出于几乎相同的原因,我们将看到女权主义和妇女运动在文化范畴的兴起……民主也是一种全新的形式……我们都记得,在希腊“民主政体”中,三分之一的人是奴隶,而妇女和儿童实际上也等于是奴隶。[2]

因此,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一小部分精英塑造了深刻的西方思想。到了20世纪,参与人数在增长。虽然橙色在今天的商业和政治中占主导地位,但绿色在学术思考、非营利组织、社会工作和社区活动领域中非常普遍。

从绿色角度来看,人际关系的价值高于结果。与其自上而下的做决定,绿色更喜欢协作式的、自下而上的过程,并试图让对立的观点达成共识。橙色美化果断。绿色要求领导者为被领导者服务。这种立场是高尚、慷慨和慈悲心。在持续的不平等和歧视环境中,除了追求以自我为中心的事业和成功,人的生活中产生了更多的需求(自由,快乐等)。

然而,这个阶段还存在着一些矛盾点。试图平等的对待所有观点,就会有人滥用人们对不宽容想法的高尚容忍,因而令高尚者陷入困境。红色的自我中心主义,琥珀色的确定性,以及橙色,都认为这是绿色的理想主义(不现实)。绿色与规则的关系是模棱两可的:一方面,认为规则是武断和不公平的,但也知道废除这些规则是不切实际的。绿色是打破旧结构的一个范例,但在制定切实可行的替代方案角度,往往不那么有效。

绿色组织的突破与特点

绿色意识对权力和等级制度感到不安。绿色认为,如果权力意味着上层统治着底层,那么就要废除等级制度。给每个人同样的权力。让工人平等地拥有公司,并通过协商一致作出决定。

有些人试图沿着这些路线创造未来,比如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协作社运动,或60年代的公社运动(社会主义大锅饭)。事后看来,这些极端形式的平等主义在规模上和持续性上都不成功。[3] 因在大群体中取得共识本身就很困难。

然而,绿色已经完成了三个突破,提出了独自的组织模式。最近一些最著名和最成功的公司-星巴克,西南航空,本杰里,集装箱商店,都是绿色经营的做法和文化案例。

绿色突破1:赋能/授权

绿色组织保留了橙色的精英阶层结构,但尽可能将更多决策权下放到一线员工身上。一下成员可以在没有管理层批准的情况下,做出影响深远的决定。

因基层能直接接触到许多更小的日常问题,所以相信自己能找出比远道而来的专家更好的解决办法。例如,西南航空的地面团队有权寻求解决乘客问题的创造性方法:相比之下,在大多数其他航空公司的同行都必须遵守一些限制创造力的规则。

在大规模运作中,去中心下放权力和赋能并非易事。这要求管理者积极有效的分享权力和控制权。为了使授权发挥作用,公司必须明确定义到底期望高级和中级管理人员具备何种领导能力。绿色领导者不应该仅仅是(如橙色那样)冷静的问题解决者;他们应该是仆人式的领导者。他们应该倾听下属的意见,赋予他们权力,激励他们,发展他们。绿色组织将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培养服务型领导者方面:

  • 筛选管理层候选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他们准备好分享权力了吗?他们会谦卑吗?
  • 绿色组织通常会在新晋升的管理者培训课程上投入大量资金,辅导他们学会仆人式领导的思维方式和技能。
  • 为了赢得部下对上司的信任,管理者的评价一般基于360度的反馈。
  • 在一些公司里,经理不是上面任命,而是部下选举:部下面试潜在的候选人之后选择老板。
价值观驱动的文化与目标共鸣

一种被真正共享的强大文化,是保持赋能宗旨的组织不致分崩离析的粘合剂。之所以敢信任一线员工做决策,是因为遵循着共同的价值观,而不是靠一本厚厚的政策来约束。

有些人感受不到这种力量,所以嘲笑共享价值观的概念。这是因为,橙色组织是处于义务追随潮流,才定义了一套形式主义的价值观,虽然张贴在墙上和网上,却在遇到更现实的底线问题时,选择忽略这些价值观。但是,当领导力能真正通过培育共同价值观而发挥作用时,就会体验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充满活力的文化。在这种文化中,员工会感到被赞赏和授权。其结果往往是惊人的。研究表明,以价值观为导向的组织可以在很大量级上超越同行。[4]

绿色组织可能会把鼓舞人心的目标放在做事的核心。西南航空并不认为自己只从事运输业务;他们坚持认为自己从事的是“奉献自由”的业务,帮助客户前往没有西南航空低票价就无法到达的地方。本与杰瑞公司不仅仅与冰淇淋有关,而是涉及到地球和环境。

在橙色组织中,首要重视的是战略及其执行。在绿色组织中,最重视的是文化。绿色组织的首席执行官们声称,促进文化和共享价值观是他们的首要任务。这提升了人力资源(HR)的核心作用。人力资源总监通常是高管团队中有影响力的成员,也是首席执行官的顾问。她领导着一支庞大的员工队伍,在培训、文化举措、360度反馈、继任计划和士气调查等流程中安排大量投资。

绿色突破3:多方利益相关者视角

绿色组织坚持认为,企业不仅要对投资者负责,还要对管理层、员工、客户、供应商、当地社区、整个社会和环境负责。领导的作用是做出正确的权衡,以便所有利益相关者都能茁壮成长。

这与橙色的观点形成了鲜明对比,橙色认为营利性公司应该从股东视角去经营,管理层的首要义务是为投资者实现利润最大化。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一书经常被用来解释,绿色组织的方针是有利于所有利益相关者的长远利益。

虽然如今许多大型组织都被要求发布社会责任汇报,但绿色组织认为社会责任是他们开展业务的有机部分(不需要刻意定义)。即社会责任不是与绿色组织经营目标冲突的分散注意力的额外义务。

社会责任为创新和成为更好的企业公民提供了动力。他们主动增加与发展中国家供应商的协作,以改善那里的工作条件,帮助防止童工;他们致力于减少碳足迹和水的使用;他们努力回收产品并减少包装。

绿色组织的领导者们坚持认为,虽然“利益相关者视角”可能意味着短期内成本上升,但从长远来看,必将为所有人带来利益,包括股东。

以家庭为导航隐喻

绿色组织最主要的隐喻是家庭。这与成功导向的橙色之“组织如机器”形成鲜明对比。当绿色组织的领导者发言时,你会注意到这个比喻经常出现:员工是同一个家庭的有机部分,我们在一起,随时准备着互相帮助,互相支撑。

在西南航空,八条准则之一就是展示“仆人的心”。在西南航空,员工的道路是“拥抱SWA大家庭”。

戴维塔是透析中心的主要运营商,全体一致的在实施绿色原则。他们使用了另一个社区隐喻“村庄”,并称其41000名员工为公民。公司总部被称为生命之家(Casa DaVita),而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Kent Thiry则被称为村长。1999年,凭借他所带来的绿色文化,他将公司从实际上的破产状态中解救出来,导向了目前的成功。

绿色的阴暗面

绿色诞生于远离橙色的运动,在许多方面特别强调要远离橙色的缺点。在鼎盛时期,绿色是社群主义、平等主义和议会制。[5]

毫无疑问,绿色阶段的成就是重大而言之不尽的。在它存在的短短时间里,人类在奔向更加人道社会的方向上发生了重大变化:民权运动、妇女解放运动、全球环境保护运动、对保护生态系统必要性的认识提升、医疗改革,提高少数群体在社会中被边缘化的意识,以及更多没有这种意识就永远不会出现的进步案例。

尽管绿色是对橙色的一种更健康的替代和平衡,可能也客服了之前阶段的很多弊端,但绿色同时也是一个,可能因为过于僵化在自己的光芒中,而很容易投射出自己阴影的阶段。

无边界相对论

当绿色的仁慈和宽容素质,恰恰被那些绿色希望在平等条件下平等对待的群体滥用时,绿色就会陷入两难境地。绿色就会被迫做出选择,要么选择宽容那些不宽容的琥珀色和红色对其容忍度的滥用、而受屈辱,或者选择承认说,并非所有人的世界观都具有相同的成熟度,有些人群可能需要不同程度的限制(不平等)。

越没理性越好

为了与橙色(理性)摸索保持距离,绿色的缺点表达是,认为所有非理性的价值体系都是可取的。绿色有一个浪漫的概念“回归自然”。绿色常常看不到前理性世界观的有限性(橙色针对红琥珀的先进性),也看不到这些与后理性的绿色世界观的天壤之别。

多元身份呈现出偶然同一性

当绿色将强大的包容动机作为身份认同时,会带来对共享理念的需求(信念划一),这往往成为加入绿色组织资格考察的先决条件。[6] 于是在确定成员资格方面,要求团队成员都具有与自己和集体雷同信念,重视一定的求同“筛选”标准,而不太看重(和而不同取长补短的)个人是否有动力和能力为组织的目标做出贡献。这通常会在集体层面造成三个问题:可选人员有限、组织内部缺乏多样性,完成任务的能力有限(违背了完整人性)。

权力和结构妨碍平等

绿色组织混淆了权力和结构。自然界既有结构,又有自然的等级制度。为了消除不平等,绿色经常试图拆除所有等级制度和结构。但是,从一个组织中移除所有的正式结构并不能化解权力,而只是迫使潜在的权力变成非正式的结构。这些非正式结构的成员并非由整个群体成员选举产生的,于是拥有权力的个人不需要对整个群体或组织负责。这降低了权力使用的透明度,使权力与责任脱节。[7]权力不会轻易被消除,它如赫拉克勒斯九头蛇,砍掉它的一个头,另一个头会在别的地方出现。

注释和参考文献


  1. 这一阶段对应着洛文格和库克·格雷特的“个人主义”、托伯特的“个人主义”、韦德的“依附性”、格雷夫斯的“FS”、螺旋动力的“绿色”等说法;通常被简单地称为后现代主义。 ↩︎

  2. 在历史上,我们经常会发现一些思想,比如古希腊的民主超前于他们的时代,意味着超前于当时人们的发展重心。为了繁荣,这些思想必须等待人类意识进化赶上来,并为其提供美国哲学家理查德·塔纳斯所说的正确的“文化子宫”:这里有个很大的问题是,为什么哥白尼革命,由哥白尼本人发起于16世纪,并且在17世纪初才得到开普勒和伽利略的继承?为什么要等到那时,哥白尼之前的许多人假设了日心宇宙和行星地球?有证据表明,在古希腊、印度和欧洲中世纪的伊斯兰文化中都有这样的说法。我认为,这个问题表明,一个重大的范式转变,不仅仅取决于一些额外的经验数据,也不仅仅取决于一个使用了新概念的出色新理论。意识转型其实依赖于一个更大的背景,因此如果一个潜在的强大思想种子,落在完全不同的土壤上。从这个咱新土壤中,这个有机体,这个新的概念框架,才可以在一个新的文化和历史的子宫或母体中成长为一个“概念”。Richard Tarnas和Dean Radin,“范式转变的时机The Timing of Paradigm Shifts,” Noetic Now, January 2012. ↩︎

  3. 1在企业领域,工人合作社未能取得任何有意义的进展。当时流行的做法大多是橙色和绿色相结合的做法。一个经常被引用的成功案例是蒙德拉贡(Mondragon),这是一家总部位于西班牙巴斯克(Basque)一个同名城镇的合作社联合体(约250家公司,雇员约10万人,营业额约150亿欧元)。所有合作社都完全由雇员所有。老板是选举产生的;工资差距比其他地方小(但仍然高达9:1或更高);临时工没有投票权,形成了一个两层社会,其中一些人比其他人更平等。2在教育领域,已经出现了几种摒弃了成人控制儿童的权威结构的学校模式,最著名的是夏山学校,这是一所创建于20世纪20年代的英国寄宿学校,实行激进的民主形式,学生和成人拥有同样的投票权,课程也不是强制性的必修课。3在普通机构领域,表现在许多超国家机构中——联合国、欧洲联盟和世界贸易组织以及其他机构——特点是都有最高一级的决策机制,这些机制至少部分地遵循绿色原则,如不同成员国的民主或一致投票以及轮值主席制。这些绿色平等决策的原则很难坚持,更富裕或更强大的国家会要求并往往最终获得了更多的投票权(通常强国拥有即使不是明确的也是隐含的否决权)。这些机构的人事部门通常作为一个组织运作. ↩︎

  4. 第一项主要研究始于1992年,当时哈佛商学院教授约翰·科特(John Kotter)和詹姆斯·赫斯科特(James Heskett)在其著作《企业文化与绩效》(Corporate Culture and Performance)中调查了这一联系。他们确定,在研究所覆盖的11年中,拥有强大商业文化和授权经理/员工的公司在收入增长(四倍)、股价增长(八倍)和净收入增长(700多倍)方面的表现,都优于其他公司。Raj Sisodia、Jagh Sheth和David B.Wolfe最近的一项研究,也在2007年得出了类似的结论,这本书可以说是绿色组织模式的定义性著作——《亲密的公司:世界级公司如何从激情和目标中获利》。作者所研究的这个“受人喜爱的公司”在研究开始前的10年里,获得了1025%的累计股东回报率,对比的标准普尔500指数为122%。从方法论的观点来看,这些结果遭到了半信半疑。反对者认为:这个研究存在着明显的选择偏差,因为手工挑选作为研究样本的公司,都是些人们期望中的,表现优于同行的优秀公司。标普500指数的基准也没有根据行业、规模或其他标准进行调整。此外,除了组织模式以外的参数,例如专利、创新商业模式和资产利用率等可以有助于这些公司卓越结果的其他要素,也没有被过滤掉。拉吉·西索迪亚与约翰·麦基合著的最新一本书,有一整章里有类似研究的参考资料,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参考。任何试图提出一种组织模式优于另一种组织模式的一般性结果的研究,都必然会遭到方法论的攻击(在原则层面上,人们可能会质疑,大多数这类研究都按照股东回报或增长作为衡量成功的主要指标,这是否合适)。也许直接经验最终比学术主张更重要。任何在西南航空(southern Airlines)或集装箱商店(Container Store)等机构工作过的人都会相信,在价值观驱动的公司里,拥有权力的员工相比于在更传统的环境下的平均表现,会优于同行环境的成果。 ↩︎

  5. 唐·贝克说:“我们的科学让我们麻木,没有心灵和灵魂,只有成功的外在表现。“美好生活”只用唯物主义的术语来衡量。我们发现自己和别人都变得疏远了。……基本的人性被忽视了。进入绿色后,重点从个人成就转移到以团体和社区为导向的绿色目标,我们都是一个人类大家庭。绿色从与自己和睦相处开始,然后扩展到关注社会中的不和谐和冲突,也希望在那里实现和平,解决橙色、蓝色和红色造成的经济差距和不平等,带来和平和兄弟情谊,以便我们都能平等分享。性别歧视被摒弃,玻璃天花板被打开,平权行动计划被实施,社会阶层的区别变得模糊。灵性作为一种非宗教性的、非教派的“统一”而回归。“ ↩︎

  6. 由此产生的态度就变成了对组织内部独特共性的保护(违背包容原理)。这与一种含蓄的判断和对外来者的怀疑相结合,形成对既定包容文化的潜在威胁。这通常不会表现在明确或直言不讳的批评,因为绿色经常试图避免对抗。这种“默许”的表达方式往往被视为“对某些人的道德期望”或“更高的默许”。任何缺乏这种意见或表达的情况,潜规则默许这些人不被接受。克莱尔W格雷夫斯这样说:“绿色带来了社会官僚价值体系的存在,其中强调的是'相处',接受群体或多数人的权威,并寻求被他人认可的地位。这个“他人指导”的个体相信,自己会在归属感中找到救赎,并与他人一起参与群体想要他做的事情。虽然个人已经放弃了他的教条主义,但他仍然僵化在一个以社会为中心的思想世界中。”,更多信息请参见娜塔莎·托多罗维奇的《中庸的绿色假设:事实还是虚构》 ↩︎

  7. 权力和影响力差异的自然根源,在于个体的多样性。我们都有不同程度的能力、经验和表达能力,当我们使用这些能力、经验和表达能力时,自然会导致我们个人力量的行使——这在力量和性质上确实是不同的。jofreeman说:“‘无结构性’的概念并不能阻止非正式结构的形成,而只能阻止正式结构的形成。…因此,“无结构”成为掩盖权力的一种方式。一个无组织的群体总是有一个非正式的,或隐蔽的结构。正是这种非正式结构,特别是在非结构化群体中,形成了精英的基础。潜在精英是指对他们所属的一个较大群体拥有实质权力的一小群人,他们通常不直接对这个较大群体负责,也常常不知道或不愿意承担自己的群体责任。隐含精英不是阴谋。这些友谊团体的功能,是在团体可能建立的任何常规交流渠道之外建立交流网络。因为人们是朋友,通常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取向,因为他们在需要做出共同决定时,会在社交途径中互相交谈和协商,所以参与这些人际网络的人,在群体中比不参与的人拥有更多的权力。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机会参与到一个特定的群体中,并且要参与其活动,就必须有明确的结构。决策规则必须是公开的,人人都可以使用,只有将其正式化,才能做到这一点。一个“无结构”的组织不可能持续存在。我们要决定的是,要有一个正式结构,还是放任非正式结构的自然发生。…由于成员之间的互动波文,所有群体都自然创建非正式结构。这种非正式的结构可以做非常有用的事情。但只有非结构化的组织才完全由那些隐含精英管理。当非正式精英与“无结构”的神话结合在一起时,就不再有可能限制其使用权力。结果:a)人们倾听别人是因为他们喜欢他们,而不是因为他们说了重要的事情。b) 非正式精英机构没有义务对整个集团负责。他们的权柄不是被赐予的,所以无法被夺去。他们的影响力并不是建立在他们为群体所做的事情上,因此不会直接受到群体的影响。 ↩︎